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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史第1期白城独特的地方语言特色你造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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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城历史│1期

白城?地方语言特色

东北人有着独特的语言风格,近几年,随着赵本山饰演的小品走红,东北话已被国人所熟悉、喜爱。一方水土养一方人。咱白城这疙瘩说话也逐渐形成了自己的语言特色。这些具有地方特色的语言,是劳动入民在生产生活中不断积累和生成的。过去的白城,没有现代的资讯信息传播工具,甚至连收音机都买不起,对外边的世界了解很少。人们在劳动之余,小憩之间,相互侃大山。当两个人互不服气的时候,就你一句、我一句开始“哨”(互相贬对方),直到把对方干“没电”哑口无言,一方就算胜利了。

这样就形成了白城“四大”诙谐语和俏皮话。随着时代进步和新文化的介入,白城这些“四大”诙谐语和俏皮话基本要失传了。

一“四大”诙谐语

四大红:庙上门,杀猪盆,大姑娘的嘴唇,火烧云。四大黑:油灯窝,锅灰花,木匠的墨斗,老鸟狗。

四大香:开江鱼,下蛋鸡,回龙觉,二房妻。四大臭:刺啦屁,老青方,沤麻的水坑,大粪缸。

四大甜:蜂酿蜜,熬糖稀,秋后的甜秆,梦中要。

四大苦:猪苦胆,熟*连,没妈的孩子,蜘蛛尖。

四大辣:朝天椒,紫皮蒜,晒干的大葱,老姜干。

四大酸:生菇娘,没熟杏,淹的白菜,分开的情。

四大亮:太阳光,夜明珠,电灯炮,刨花秃。四大欢:风中旗,浪里鱼,十八岁的姑娘,叫槽驴。

四大长:杆上电线,火车道,悟空的跟头,大河套。

四大细:头发丝,蚊嘴管,姑娘的指尖,小针眼。

四大嫩:头茬韭菜,小孩手,新娶的媳妇,*瓜妞。

四大老:掉角牛,没牙马,干秧的*瓜,百岁妈。

四大软:姑娘腰,棉花包,怕媳妇汉子,猪尿泡。

四大硬:西北风,打铁砧,楸子木头,石头滚。

四大高:天上云,空中鸟,参天大树,二踢脚。

四大小:苍蝇肝,蚊子胆,蚂蚁腰子,跳蚤眼。

四大粗:百年树,胖姑娘肚,房上梁坨,踹崽猪。

四大狠:后娘心,山上匪,私塾的先生,日本*。

四大吃:红烟肉,槽子糕,小鸡蘑菇,猎肉饨粉条。四大蔫:霜打草,斗败鸡,秋后的茄子,挨鞭驴.

四大翻:喇叭花,大铜号,反穿皮袄,卷檐帽。四大喜:洞房花烛夜,金榜题名时,久早逢甘露,他乡遇故知。四大怪:大饼像锅盖,窗户纸在外,姑娘叼烟袋,孩子吊起来。四大虎:喝酒不吃菜,乳房不遮盖,冬天帽不戴,背心穿衣外。

白城方圆虽小,但各地流传的白城“四大”诙谐语也不一样,有的里面还有“荤段子”,上不了大雅之堂。我在选用时,做了取舍,尽量保持原有流传的风格,不失文雅,但有的还很粗俗,因为它毕竟来自民间,这就是民间文化的独到之处。

二白城民间流传的俏皮话

白城民间流传的俏皮话朴实贴切,形象幽默,一句话基本道破天机,令人忍俊不禁。

如:光腚子撵狼——胆大不嫌害臊;

提着棒子叫狗一一远遥子了;

破草帽子没边一-晒脸;

破火炉子——欠扇;

三条腿的凳子——欠踹;窝窝头踏一脚——不是个好饼;脱裤子放屁一一多此一举;被窝里放屁一一能文(闻)能武(捂);

矮子放屁一一低声下气;裤兜子放屁一一整两岔去了;

腿肚子贴灶王爷--人走家搬;

一口吞下个鞋帮子一一心里有底;

指着阎王骂判官一-没事找死;

老虎拉车一一谁赶(敢);

黑瞎子抹墙一一大手大脚;八十岁不留胡子一一硬装孙子;

庄稼老不认电灯一一一股急火;

柴火棍蘸屎一一臭揍一顿;

狗戴嚼子-一胡勒;鞋壳里长草一一荒(慌)了脚;

拿报纸上坟——糊弄*;

死*要账——活该;秃子头上的虱子--明摆着;

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一-下(吓)人;裤腰带挂暖瓶——水平(瓶)比较(脚)高;

洗脸盆扎猛——不知深浅;

老*瓜刷绿漆——装燉;

癞蛤蟆打苍蝇——将供嘴;仨巴橛绑一起——端个小臭架。

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白城农村都是“大帮轰”,社员们在地里劳动歇气时,或冬闲喝完小酒相聚时,就你一句、我一句开始“哨”。

比如/p>

甲:我看你王大嘴是“癞蛤蟆过马路——硬称那小吉普”。

乙:你刘老三别得瑟,我看你是“屎克郎戴眼镜——假充地科先生”。

甲:你“熊瞎子带钢笔——硬称那山里秘书”。

乙:你“绿青蛙上火车一一硬装大肚客”。

甲:你“癞蛤蟆上菜板一一别装滚刀肉”。

乙:你“狗上锅台一一想当大厨师”。

甲:你“卫生纸当围脖一一围的不是地方”。

乙:你“癞蛤蟆上脚面一一不咬人硌应人”。

甲:你“秃尾巴鹌鹑插鸡毛掸一-硬装大尾巴鸟”。

乙:我“尿罐子旁边解小手一一不尿你”。

甲:你是“油滋拉发白一-欠火短炼”。

乙:你是“喂得罗上戏台一一不是正经家伙”。

就这样,两人一直“哨”下去,旁边的人打气加油,一直到一方回答不上来,另一方就算胜利了。大家既休息了,又有了乐趣,练了嘴皮子。这种俏皮话虽然不提倡,但是它确实民间不可缺少的独特文化,给一代人留下了深刻的记忆。

三白城人的“整”白城人的“四大”诙谐语和俏皮话有着独特的地域文化,让人忍俊不禁,而白城人还有一个字用的频率最多,那就是一个“整”字。白城人说话几乎离不开这个“整”字,街头巷尾、田间地头、工作场所、家庭对话,一个“整”字,随嘴冒出,信耳听来,非常能表达白城人的粗犷豪放。白城这个“整”字,近乎与南方人所说的“弄”或“搞”字,但在白城这个“整”字的内涵和泛指远远高于南方人的“弄”或“搞”,它可以代表相当数量的动词,在话语中肩负很多重任,说出的话极具穿透力,振聋发聩。

在《现代汉语词典》中,“整”字有整齐、整理、修理、弄的意思。可白城人用起这个“整”字,那范围可就广了。不信,您就听听两个农村人的对话/p>

王老弟:“大哥,整(做、干)啥呢?

张大哥:“啊!老弟,我整(割)点草。”

王老弟:“别整了,上俺家整(喝)两盅!”

张大哥:“拉倒吧,你真能整(扯)事儿,你家有啥吃的,我还不知道呀,你媳妇能整(炒)出啥菜呀?”

王老弟:别整(扯)那没用的,让你整(喝)两盅你就整两盅,我刚在月亮泡整(买、捕、钓、)回几条鲤鱼,咱哥俩好好整(吃)一顿呀?”

张大哥:“哎呀,你挺能整(琢磨)啊,走吧,上你家整一顿!”

这是农村两个要好的朋友多次用“整”字的一段文明对话。你再听听两个农村人多次用“整”字的一段不文明对话。

甲:“哎,我说三胖子,你一天走东家串西家的咋总整(鼓捣)事呢?”

乙:“二驴子,你说话亮堂点,我整(鼓捣)啥事了?”

甲:“你自己整(鼓捣)啥事你自已知道。”

乙:“你别给我整(扯)那个没用的,把话给我整(说)明白点。”

甲:“整(说)明白点就整(说)明白点,你为啥说老王家和老李家干仗是我在中间整(挑唆)的。”

乙:“不是你整(挑唆)的是谁整的?你给老王家的鸡整(打)死了,你却整(扔)老李家去了,你整(干)的啥事呀?”

甲:“谁说的,再说我整(打)死你。

乙:“你敢!你动我一根毫毛,我整(骂人的动词)你八辈祖宗。”

你看,不管文明对话还是不文明对话,一个“整”字表达了白城人的性格和直率。白城人每天说话真的离不开“整”字。比如:“呀!李姐,今天整(打扮)的挺漂亮。”“小王的新房整(装修)的可好啦。”“小张那婚礼整(办)的真亮堂。”“李哥那人厉害,在白城没有整(办)不成的事,“齐姐那女人好整(鼓捣)事,你离她远点。”“小刘和小徐那一男一女整(搞)一块去了。”“大哥,把身体整(养)好好的比啥都强。”“我说老弟,多种地,多整(挣)点钱,把生活整(过)得好好的。”还有整砸了、整歪了、整景呀,这“整”字一说出来,白城人都能听明白。

白城人说话整天离不开“整”字,这在白城可以运用自如,畅通无阻,但和南方人交流起来就容易闹出笑话。有一个白城人到南方出差,和一个四川人住在一个宾馆,晚上两人都饿了,白城人掏钱让四川人出去整(买)点吃的。这个四川人按南方的口味整回两碗麻辣烫。白城人刚吃一口,就辣得直淌眼泪,抱怨说:“好好的面整(做)这么辣,咋整啊?”四川人不明白就问:“整是啥意识呀?”白城人辣的够呛,就说:“整是吃的意识”。四川人吃完麻辣烫上卫生间方便,发现坐便器堵了,脏东西溢了出来,就喊来白城人。白城人一看说了一声:“这脏东西,你咋整的。”当时就把四川人吃的那点麻辣烫整吐了。原来四川人理解白城人说他吃了这脏东西,他能不吐吗?看来,白城人出门到南方,还慎用“整”字,不然容易整出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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